金 勇
对于武汉,有着特别的感情。
大学四年在江城度过,虽然没有迷上热干面,却对蛋酒、面窝、欢喜坨情有独钟,再想想浓郁鲜美的瓦罐鸡汤、排骨藕汤,肚子一下子就饿了。当年的关山口还属于偏僻之地,瑜珈山虽然远远不如珞珈山那般蜚声中外,但却别有一番韵味。那时还没有进行大规模的院校合并,华中理工大学还是一个以理工为主的大学,与武汉大学一理一文,各领风骚。
这一次的疫情突袭武汉,同学群里发来的学校图片中一片萧索,空空荡荡。毕业后留在武汉的同学们大多数都囿居家中与外隔离,时间一长,无聊倍增。或是每日比较着各种社区团购价格,或是陪着孩子上网课,重温一下学生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盼望,毕竟这样的生活实在过于乏味,生活也简单地让人徒剩无趣,就如被困农村老家的同学所说,“只剩最后两只鸡了,后面吃啥好呢?”于是,这一微小的插曲也能引出一番巨大的回响,反正无事,群里嚷嚷闹闹,也算是打发时间吧。
不过,好在他们都还活着,也逐渐看见了解封的希望。但母校这次可谓损失惨重,多名教授先后因疫情直接或间接地离去,其中还包括工程院院士段正澄教授。新冠肺炎之“毒”,可见一斑。武汉经历了一段乱象后,如今逐渐走向正轨,但有些人却永远留在了这个太过“寒冷”的冬天。每一个生命背后都是一个家庭,一段独属于个人的记忆,这些都永远地停止了。
很多年没有回武汉,经济发展带来的巨变早就让这个城市与我的记忆有太大太多的不同。在武汉以如此悲戚的形式重新撞进我的生活,过去的种种牵连一下子全部活了过来。
当疫情彻底过去,当三镇重现车水马龙,我想,该回去看看了。别让记忆因时间流逝而惯性地忘却,别让刻在他人心中的伤痛仅仅成为多年后一个小小谈资,就如我们差点忘记17年前的教训,在新的轮回中再次遭遇同样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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