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
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去过北京,没有登上过巍峨的长城,也没有迈入过堪称宏伟的紫禁城。故宫两字离我是那么近,近到听到这两字脑海里就能浮现出那庞大的建筑群,哪怕没有真的见到过,也能从各种影视、照片中窥见其一墙一角一楼;它又那么远,我至今尚未能有机会得其全景,尚未能亲身步入其中。
李文儒在《故宫院长说故宫》一书中写道,“走进紫禁城,即走进紫禁城图像之中。在‘图像’中行走,在行走中解读,在行走中领悟。”
可见,紫禁城还是需要人亲身投入其中。在其中行走,像过去的帝王那样沿着中轴线一路进入紫禁城,走向太和殿,会有什么样的感触?
现在,所有的人都能走这样一条曾经专属于皇帝和极少数人的路,不知游人们是否会在光影的交错下,感受到贯通古今的时光的魅力,是否能以现代的眼光、现代的理念将自身抽离出来,莫要“成了原来的紫禁城的附属与俘虏,即皇帝的附属与俘虏”。
李文儒在书中谈及了紫禁城图像对“我”的绑架与俘虏,这是一种对“我”的负面影响与改造的危险,但另一方面,他也谈到,在对紫禁城图像的解读与感悟中,“我”对于紫禁城图像的选择、置换与再造的空间无限宽广。
如果说紫禁城的中轴线能让世界各国的建筑师顶礼膜拜,坐落在中轴线上的太和殿好似人的心脏一般给予这座宫殿群以生命,那么延绵不断的宫墙就是紫禁城的骨骼,在高高的宫墙下,人与人能否自由往来交流?更有那无形的墙,时刻提醒着你不可逾越。
阅读他的文字,就好像能够去轻触这未曾谋面却熟悉莫名的宫殿群所产生的精神触角,感受到建筑美学的强烈感染力和一种让人豁然开朗的启迪。
我从未去过北京,没有登上过长城,也没有迈入过紫禁城,但我想,有生之年我必然是要去一次的,亲眼看看书中读到的中轴线、太和殿、延绵的宫墙和高大的宫门。不知道我会否被原来的紫禁城所俘虏,还是能够抽离自身的感官,以现代的眼光和理念在其中行走、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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