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萍
笔随心至。肆无忌惮。觉得自己在心智失控、情绪失我、时空失真的状况下,写出的文章,也许是最好的。可是现在没有了啊。点儿踪影都没。
绝望。无语。只记得题目似乎叫“神递”。还配了二张图。图文并茂,现在统统归零。我闭着眼睛,试将自己初始化,不成。怎么也找不回昨天的思路。承认完蛋。
昨夜偶然来了这种心境,写了什么不记得。只有些残章断句现在跳了出来。好吧,赶快抓住!能回忆多少就算多少吧:“移动”思想。
总是风风火火地奔来赶去,抓紧每分每秒打理俗世琐碎,总是想弄清爽自己。之后,再腾出我最好的黄金生命,进入一个神圣的时空,做我想做的事。说不神圣,也是对不起我自己了。
当下时日,冷不丁冒出个词“移动”“移动网络”。这个一移一动是个不得了的事,让平民百姓忽然个个成了神仙。那种爽劲,历朝历代曾经万岁万万岁的帝王,享受过吗?非也。
现在有了电脑,等于是我有了机器来搬运。对于闭着眼睛瞎打字的我来说,就是可以不讲章法,不讲秩序,碰到什么就搬什么。思想走到那里,十指就下到那里,击字搬运。
反正都是我的深山老林,也都是我的大地天空。我思想里面的所有,统统都是我的领地。那里太广阔了,走不过来。所以碰到什么就搬什么。不搬也白不搬了。
睡一觉,或者一个格楞,说不定就会来个刷新归零。这不就等同此文开首的遭遇了吗?虽然,我也只会用“千金散尽会复来”安慰自己。
不搬白不搬,搬了也白搬。白搬谁不搬?呵呵。
将我内在的那个深山老林的思想,击进一个个老祖宗发明的方块汉字的组合之中,放进文章集装箱里,再一箱一箱地搬运出来,运到我生命长河的码头,移到我思想大江的堤岸。随手垒起的庞然大物,想必就如眼下那四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建筑了,不朽不垮。
我仅仅是一个思想搬运工。
我的深山老林里,不会天老地荒;我的江川海天中,文字搬运也没有尽头。
跨界
法院是什么地方?法院是生产“办法”的地方,也可说是“办法”最多的地方:比如判决呀,调解呀,诉调对接呀等等。
菜园里有的,是青菜、是罗卜、是土豆,是竹笋等等的蔬菜,那么法院里有的就是“办法”,多的也就是办法!
法院之所以有的是办法、多的是办法,就因为“办法”后面有个强硬的支撑那就是——“法办!”
上说,出自我弟画家陆廷之口。他受请去为新建的法院,选定内装修颜色时感言。听着就觉得新鲜,且也不无道理。遂即一记。
业内人陷得深了,往往出不了此语。而外行人的感觉,却异常敏锐。
跨界的好处是边缘与边缘相撞。既是撞击,就会火星迸溅。
摄影作品
摄影作品,是以其一瞬间的摄取,“啪”的一下子就征服了读者。我是说如果“瞬间的呈现”是有声音的话。
只要读者抬眼与她对视,那活灵活现的画面上,弥漫着现场的气息,各种因缘的相互契合,各种对应天衣无缝,整个是生活的“活体剖面”,刹那间便开通了一条直达你的心灵之路。
她不需先行渲染,也不必事先铺垫,一步到位的全方位的表述,劈面而来,直抵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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